是时候

· 富文

2000到2011年间,本土音乐天后孙燕姿一共出了十一张个人专辑。早年她出唱片的速度快到惊人,从魅力无法抵挡的《燕姿》、《超快感》、《天黑黑》,到淡淡的、忧郁的《我要的幸福》,气势澎湃的《风筝》、口水歌自选集"Start";不但有爱国歌曲"Leave",国庆歌曲"We Will Get There"、《一起走过》,还有异国风味的《未完成》,高处不胜寒的"The Moment",接下来还有"Stefanie"、《完美的一天》,有八卦新闻的《逆光》,然后就是和《逆光》相隔四年的这张《是时候》。

这张专辑的包装很特别,整个设计上只用了黑白两色。专辑里,孙燕姿的照片我认为是拍得最美又最有艺术感的一次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次她不再是留着阳光短发,而是换成了性感飘逸的长发。

听了一遍专辑里的十一首歌,感觉还是熟悉的孙燕姿。这一张由她亲自制作的专辑,风格与往常并没有太大的差异;快歌、慢歌都是典型的燕姿味道。这张专辑快歌比较少,我感觉有点忧郁多过阳光;里面有好几首歌曲都和时间有关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风雨雨十一年,对时光流逝及走过的岁月的感触吧!

我听完《是时候》之后,便把孙燕姿过去的专辑从头到尾再听了一遍。她的歌首首动听,多听几次后会发觉都写得不错,当中当然会有比较特出的。由于我自己平时听古典乐多,所以会偏爱用乐器配乐多过用电子混音器配乐的歌曲。这张专辑里我最喜欢的是《时间小偷》、《愚人的国度》和《是时候……11》。

这张专辑有两个设计我觉得很有趣。第一个是专辑册子的歌曲目录是用英文而不是用中文,在目录右边都是“/”的符号。后来我才搞清楚册子是以“/”符号的多少来代表歌曲节奏的快慢。如慢歌《世说心语》是“//”,快歌《空口言》则是“///////////”。第二个有趣的设计是在专辑的最后一首歌曲《是时候》(Track 10)结束将近一分钟后,还有一首歌曲《11》收录在同一个Track里。看CD册子里的词曲制作资料,才知道还有一首歌曲“藏”在《是时候》之后。

专辑的第一首歌《世说心语》可能对燕姿有些特别,可惜我不能完全领会。这首歌的词、曲作者林怡芬和Jay Lim引用了Sairojijo Naidu的一首诗歌"Life",CD册子还印上了诗歌的英文版本。专辑的录音与往常一样,有一定的水准,但还没达到发烧的境界。对我而言,《是时候》专辑用乐器伴奏更能突出燕姿声音,而用电子混音器伴奏则比较逊色。我心里在想由钢琴和大提琴开场的《时间小偷》和《愚人的国度》这两首歌,如果换成由新加坡交响乐团伴奏和由雨果的易老总录音,相信音响及气派更佳!

在写这篇稿时,正好是五月七日深夜到八日凌晨,等待新加坡独立后战情最激烈的大选计票结果;孙燕姿则在次日“母亲节”踏上红地毯。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但不禁令我玩味“是时候”此刻的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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